抑郁性神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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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2/28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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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远读重洋

在这次的新冠疫情中,一些欧洲国家一直在奉行“佛系抗疫”,不推行封城,也不执行严格的隔离措施。

瑞典就是其中的一个,它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通过“群体免疫”来取得抗疫的胜利。瑞典的流行病学家曾预计,首都斯德哥尔摩将可能在5月份实现“群体免疫”。

现在,5月份已经要结束了,这一预计有没有实现呢?很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成为现实。

据调查,5月在斯德哥尔摩,只有7.3%的民众拥有新冠病*的抗体,这远远低于“群体免疫”中要求的7到9成人口。

而瑞典的群体免疫*策,也让瑞典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截止到5月29日,瑞典因新冠肺炎去世的人数为人,死亡率高达12%。

而且其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一直在攀升,根据路透社报道,在过去的7天里,瑞典每百万人口中,新冠病*导致的死亡人数成为欧洲第一。

而且在瑞典的死亡人数中,有9成是70岁的老人,没错,是9成。

·01·

养老院成为重灾区

瑞典是个高福利国家,尤其是养老金制度非常完善,这里曾被联合国评为是世界最适合养老的国家。

在瑞典,大部分老人也更愿意住在养老院。这里有专门的护理人员,对他们的生活起居进行悉心照料。

尽管瑞典自3月31日后,禁止对养老院进行探望,但这一*策并不对护理人员生效。

新冠肺炎爆发以后,由于瑞典采取了“躺平“*策,所以护理人员出了养老院,可以进行自由地生活和社交。

而这无疑增加了病*传播的可能性。

要知道,这些护理人员中,并非都是全职工作者。根据数据显示,3月,在斯德哥尔摩养老院中,有23%的人是临时工,还有40%的人是短期工。

这些护理人员通常会在几个不同的养老院工作,这导致了更大的传播。

根据瑞典《今日新闻》的报道,新冠病*已经进入了瑞典至少个养老院,有数千名老人被感染。

这些老人身体机能衰弱,普遍患有基础疾病。对于他们来说,基本无法依靠自身免疫力度过难关,所以最医院。

然而,这条路也被封死了。

一名在多家养老院工作的护理人员拉蒂法·洛芬伯格(LatifaLfvenberg)表示,他们被告知不要把老人送进养老院。

这医院的证实,在斯德医院,几乎没有老年人,都是90后、80后、和70后。

所以对于养老院的老人来说,他们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留在养老院等死。

·02·

必要时,打上一支吗啡

雷扎·塞吉(RezaSedghi)就经历了这一痛苦时刻,他是一名92岁的老人,住在瑞典阿卡拉(Akalla)的一家养老院。

由于新冠肺炎的到来,他的家人无法探视他,只能通过视频电话联系。

跟往常一样,雷扎的女儿莉莉·塞吉(LiliSedghi)给他拨去视频,在视频中,莉莉发现自己的父亲比平时更疲劳了,对原本喜欢吃的食物也失去了食欲。

透过视频,莉莉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无法顺畅地呼吸,她寻求护理人员的帮助,但是护理人员并没有叫救护车,因医院接受他的。

最后,雷扎因为呼吸衰竭而死去。

这让莉莉非常痛苦,莉莉说:“太痛苦了,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我能够为他呼吸的话,我宁愿自己去死。”

△雷扎·塞吉遗照

这样的结局也并不是护理人员想要见到的,他们在看到老人因为窒息而死,也会感到恐慌。他们并不想袖手旁观。

所以,他们会在老人最后的时间里,给他们打上一支吗啡,好让他们平静地离开。

在瑞典,还有很多像雷扎这样的老人,他们都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死在了养老院中。

而对于这样的局面,瑞典公共卫生局首席流行病学家蒂格内尔(AndersTegnell)则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他说:我真的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是我们能做的。

言下之意,他们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不少瑞典人也同意这一说法,他们在论坛上发声说:“我们只是让迟早该死的老人,提前死亡了,这并没有错”。

·03·

逃过了大屠杀,

却没能逃过新冠肺炎

但对于瑞典来说,新冠肺炎带走的绝不仅仅是一群年纪大了的老人,它还带走了一批历史的见证者。

陶巴·卡岑斯坦(TaubaKatzenstein)是一名95岁的犹太老人,她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是二战时期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

△陶巴·卡岑斯坦

陶巴曾在纳粹时期,被抓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

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陶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带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还见证了监工对囚犯非人的暴力虐待。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在鞭子的抽打声中醒来,也有很多人在睡梦中再也没有醒过来了。陶巴曾说过,假如战争持续6个月,那她就无法生存下来。

幸运地是,陶巴被抓进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战的尾声了,所以她才得以侥幸地生存下来。

像陶巴这样的犹太幸存者,整个瑞典已经不到位。然而,他们中有一半的人都死在了这次新冠肺炎中。

导致他们死亡的,不仅仅是病*,还有心理方面的因素。

自从瑞典宣布禁止去养老院探望以后,这些老人也不允许离开自己的房间。他们大多处于无聊的状态中,这让他们更多联想到过去的事情。

而且新冠肺炎的出现,搅起了心底的阴影。比如说当他们看到防护面罩的时候,会想起在集中营里的防*面具,进而回忆起过去那些恐怖的事情。

这些幸存的犹太人,正经历着严重的“创伤神经症”和“新冠肺炎”的双重威胁。而护理人员已经无暇顾及了。

很快,这些老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去。

安娜·纳齐曼(AnnaNachman)负责为这些犹太人举行葬礼。她说,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举行了25场葬礼,其中至少有10人是大屠杀的幸存者。

△安娜·纳齐曼在准备葬礼

有人在瑞典的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条帖子,标题写道:《病*让大屠杀的最后证人沉默了》。然而在这条帖子的前排,却是这样几条评论:

“历史归于历史,现在归于现在,我们不必听这些故事,我们应该继续前进。”

“犹太人在转移注意力,设法把大流行变成大屠杀受害者的挽歌。”

“他们早就该死了,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瑞典的防疫*策已经引发了很多质疑,但是瑞典并没有打算更改这这条路线,其卫生部门仍在对外宣称,瑞典的抗疫策略是全世界最好的。

可能,他们在说出这类话的时候,并没有把老年人计算进去。

正如某些瑞典人在网络论坛上写下的那样: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迟早该死的人,所以并不应该被计算在内。

这让我想起陶巴在去世前两年做过的一场演讲,当时,她是以纳粹幸存者的身份参加的。在演讲中,她说:

描述那段时光是很难的,但我不愿意成为像我母亲那样的人,她们只是悲惨故事中的数字。

是的,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他们都是鲜活的生命,没有人应该只是悲惨故事中的数字。

希望所有国家,都能善待身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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