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胡特利用一棵树成长的比喻来阐明代偿结构:“就如一棵树,即使存有某些限制,依然有能力在障碍物周围向上生长,最终能够将它的树叶展露在滋养生命的阳光下,所以发展探索中的自体将会放弃在某个特定方向上继续努力,而尝试转向另一个方向向前发展。”在她遗产中留下的私人往来信件,安娜·弗洛伊德透露,从儿童期到青年期,她一直受苦于强烈的羞耻感和混乱的无价值感。她在家庭中被公认为是一个难以满足的孩子(因为她执着地、无效地渴望家庭成员的喜爱和欣赏)。她自己也这么认为。不幸的是,她觉得在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眼里,她根本就不重要。除了她的保姆,她没感觉到自己被这个家庭中的任何一个人所认可、重视或喜爱。青春期早期,她成为父亲的被分析者并持续了几个月,她在这个时期感到自己暂时成为父亲关心的人。她常常感到耗竭和抑郁。安娜写到,她主要以各种性欲化的方式设法安慰她自己:*打幻想、白日梦和手淫。她也尝试通过放弃她自已的欲望和生活,通过他人保护她脆弱的自体感。她自体-组织的镜映部分和理想化部分,在童年期和青春期都没有得到培育反而被伤害。托宾指出这导致安娜进入成年期后,抱负和理想目标这两个部分都存在原发结构缺陷。没有得到充分发展的目标和抱负(且不说她父亲的),不能带给她一种活力感和可靠的自我价值感。它们无法向她灌输目的感和方向感,方向感来自于相信自己并致力于实现崇高的目标,可是托宾强调安娜确实发现了一个带来满足和活力的认可的来源:她的同伴钦佩她讲故事的能力。她虚构冒险故事并绘声绘色地讲述,他们很喜欢并为之喝彩。成年后,安娜和多萝西·柏丽涵发展出一段友情,这成为她之后50年生活的情绪支持核心。在她们的通信中(年因战争分离),她们“一致同意在她们这段理想的友情中,她们是彼此的孪生子或她们就是一对孪生子”(Young-Breuhl,:)。安娜认为柏丽涵与她过去大多数的依恋对象不同,柏丽涵真诚地想和她在一起、信任她并认为她非常珍贵。现在,她不再通过他人的眼睛看自己并感到没有价值,安娜通过柏丽涵充满爱意的双眼看她自己,以及她自已的当前-转变后视角看自己,并感到自己被增强和重视。托宾认为安娜在与柏丽涵的关系中体验到自体肯定和自体巩固,是形成代偿发展道路的基础。托宾认为这条代偿发展道路混合了镜映、理想化和孪生各个元素;她重视同辈-同伴柏丽涵的兴趣、肯定以及关心,这复活并扩展了被她的同龄人喜欢的讲故事自体。安娜·弗洛伊德能够在与她的“理想化孪生子”的关系中找到关键的镜映需要(Fosshage,a)代偿结构这个概念意味着有多条发展道路通往至关重要的功能性自体。科胡特写到:“不是只有一种健康自体——而是有多种,而且通向治愈的分析道路不是只有一条——而是有许多条,取决于特定被分析者的特定的健康潜力”(:44)。
来源:《自体心理学导论》
整理:高红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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