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没有说什么。
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是我最近不如前段时间那么想死,还是想偷懒,一直在睡觉、一直在出去玩。
还是一直和差不多的朋友们混在一块。
我感受到,自己、还有他们,状态都是起起伏伏的。就像所有人的人生,都是起起伏伏的,只不过这个群体的起伏,有时候比较要命。
在谷底时,他人因生活痛苦而痛苦,我们因生活痛苦想死却还活着而痛苦。
我又被诊断成双相情感障碍。算了,躁郁、抑郁、边缘,本就糅合在一起,差不多。
昨天太兴奋,只睡了四个小时,还疯狂的说话,搞得今天头疼嗓子疼。
医院的时候看见旁边的女生在用一张纸来记录自己近期的感觉。从身体到心理。
身后是一对父母,说他留学的儿子得了抑郁症,说他就是过的太安逸,物质水平太好,国外环境又宽松,到了国内一方面承受不了落差和压力,一方面和女友分手走不出来。
我听见那个声音粗重的老炮儿说着家里如何如何溺爱,说着年轻人如何脆弱不堪,说就该断了经济来源逼他出去,说那都不是病哪里用得上仪器检测。
听见这些话我恨不得转身给他一锤子。
但我又听见他说希望孩子能变好,自责他在孩子幼时没能给他足够的精神关爱。他在这排着队等了许久,无比焦急。
我能感受到家长是深爱孩子的,但是在这里,无知是罪。无知摧毁了太多人,后知后觉往往为时已晚。
我和我妈和我姑三人坐在一起,我用轻松的语气聊起自己已经写好死后的事宜。她们同样用轻松的语气调侃着,但都红了眼圈。
最后我姑说:“姑妈有罪,没照顾好你。”
前几天一位少女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