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是怎么样的 http://www.xxzywj.com/m/吃马铃薯的人年
我们同情梵高,英才早逝、潦倒一生神经错乱。他不像毕加索目睹自己的作品,进入最高殿堂,他不像同期的画家,在当世得到众人的认可,即使是死后成名,得到现代绘画之父的雅号,但在世的精神富足,远比后人留给他的名望,更为动人。
自画像年
梵高是个坦白率直,不懂得矫饰做作的人,高更很不能忍受他那几近于童真的率直个性,但这正是他作品的风格。当他画得兴起时,情不自禁吟起诗篇上的句子:大山踊跃如公羊,小山跳舞如羊羔。谁说我们这位精神病人,没有精神富足的一面,而作画一直是他拥有诗和远方的唯一动力。
梵高和高更合作的画作阿尔的舞厅
这张椅子浸沐在人造灯光之中,把手或椅脚,看起来有棱有角,充满侵犯性,梵高和高更同住后,把这椅子留给高更用。梵高一直觉得高更精力充沛更具创造力,但高更却无法与梵高和平相处。画作的色彩很鲜明,几乎要掉进误以为是高更作品的幻象中。梵高却说:“透过了极度强化的色彩,我们获得了平静与和谐。”梵高本来就是以色彩取胜的画家。
高更的椅子年梵高与高更同住的黄色屋子正面梵高与高更同住黄色屋子侧面
透过他的眼睛,他的热情和冲劲,特别是他生命中最后那几个月,对天蓝色、橘色、粉红色、鲜黄色、鲜绿色、酒红色、紫罗兰色的大量运用,透过他的文学气质,也透过他的创作热诚,最伟大的画作,就这样一幅一幅的产生了。
乡村小路年
「我知道有一种画派叫做印象主义,可是我对他们并不十分了解。」这是梵高在年写给弟弟提奥的信。但他在年三月来到巴黎,慢慢受到印象主义的影响,他发现不用厚涂法,省去了象征主义,也可以同时保持个人风格。厚涂法可是梵高傲视众人的法宝啊…
日出时围墙田里收割忙
即使困扰他许久的精神病,也无法阻挡继续作画的坚毅。梵高说:这幅《日出时围墙田里收割忙》,是一个死亡意象,但他所探索的是微微一笑,除了山丘的紫色线条,其他全是黄色,苍白美丽的黄色…
日出时围牆里收割忙年麦田里的丝柏树年
而麦穗,显然达到了他画艺的颠峰期,穗子在微风吹拂下,沙沙作响,是他画风一次最直接的表现。他消除了距离,恣情地去除枝节,直捣主题核心。远近透视法也用不上了。「成长的真正力量隐含在麦子的谷粒里,爱在我们之间。」这位终身受精神苦扰的斗士,拥有了爱,我们又何必为他短暂而痛苦的一生,而愤愤不平呢…
麦穗年
主题这两只鞋子,应是暗示梵高和提奥兄弟。不过,主要应该还是代表梵高他自己。梵高喜欢走路,他曾经绕过大半个伦敦,去看他姐姐。他也走遍了家乡的每一条道路,梵高认为自己是个朝圣的画家,循规蹈矩,昂首阔步
一双鞋子年
也许这双鞋,暗示着他和提奥是一体不可分,他们各自代表了一只鞋子,有他有我,无他无我。提奥在梵高去世后的六个月也死去,提奥是一生只卖出一幅画的梵高,一辈子的精神支柱以及金钱支柱。
梵高的弟弟提奥
梵高很欣赏说明性及报导性的画作,这幅画是模仿多雷(Dore)的一幅插画。梵高脑子里充满了监狱(精神病院)的景观。「有许多人不模仿别人的画,也有许多人喜欢画仿作。我是无意中画起仿作,却发现我可以学到些东西,最主要的,它会带给我某种慰藉。」这幅画表露的是垂直陡竖的柱形坑牢里,犯人(病人)的绝望。而这幅画,正是他死时那一年画出的。
绕行中的犯人(仿多雷)年
另一幅说明性的画,深受印象主义的影响。他一直想画些类似广告招牌的东西。这几个球茎宁宁贴贴地,放在楕圆形的盘子里,好像巢窝里的雏鸟,舒舒服服地展开羽毛。
篮子里的球茎年
梵高很喜欢日本文化,他对日本的认识来自图片和传闻。他心目中的日本代表着和谐。认为在那里的农夫和艺术家,不须刻意勉强、相互配合、水乳交融。日本人指点了他另一种更为复杂的美学,戏剧性的凝聚力。
枝上杏仁开花年
下幅画的画风纯朴天真,正如同他喜欢的日本文化,它是梵高美术技巧的自然流露。
玻璃瓶里开花的杏仁树年
梵高很不喜欢精神病院。年至年,他在圣雷米疗养院住了一年。诊断的结果是间歇性精神病及燥狂症。他曾说道:「处在形形色色的精神失常者和神经病患中,看到他们真实的生活面貌和生命本质,突然间,我不再有莫明其妙的恐惧,我变得什么都不怕了。」
医院里的大病室年圣雷米疗养院(法国南部)圣雷米疗养院(法国南部)
不管在法国北部奥维的那一枪,是梵高自杀,或是附近野孩子的误伤,梵高死了。许多人更偏信是精神错乱后的梵高自杀。他能在跟高更大吵一架后,割掉自己的左耳;在听到弟弟提奥的彻底垮台后,他是否又一次重击的精神错乱呢…
梵高和弟弟提奥在奥维合葬的墓碑奥维一景(法国北部)奥维一景(法国北部)
再活久一点,梵高或许能拥抱他应得的荣誉和名气;再活久一点,梵高或许能目睹自己坚持的理想成真,很多人的抱撼,不就是梵高能再活久一点点吗…
梵高留影
梵高是个无师自通、完全自学的一位画家,他所有的画作都代表着他的生命。从不掩饰,从不畏惧的把他的想法画出来。而其他画家的作品,或许工整、或许布局、或许色彩、或许感情,但多多少少都会有理性的色彩,在构思时,总是琢磨,梵高的画作不同,轰轰烈烈、红红火火、忧伤殆尽地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星夜的素描年
他该活、该死、该死前成名、该身后享有盛名,都已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用他的精神世界,留给我们无限的欢愉…